六
资的事情,加上弟弟申请助学贷款后省下来的两万大洋,合着自己这几年的课余打工积蓄,应该差不多了,如果再缺钱只有等妈进了医院后向亲戚们开口救急。现在关键是要给妈做好思想工作,劝她早点接受治疗;给爸交代好手术后的事情安排,让他积攒点自己和妈的生活费。
一根烟太短,都来不及理清所有的思绪,就已经烧到了过滤嘴。在大学里混了年,这里的一花一木,一沙一土,我都了然于胸,能知悉它们的来源去处;这里的一桥一湖,一楼一堂,我都了如指掌,能说出它们的轶事趣闻。但逛在这片毫不陌生的地盘上,每一秒都是新鲜的心情,每一步都有不同的感觉。过往匆匆的身形啊,谁又能感受到我这根老油条心中的柔软与疼痛?我不该有这样无理的要求。瞥见那一双双茫然无知的眼睛,对比自己一阵阵孤独无助的心绪,这分明是同病相怜,而非绝情地诅咒。三叔捡回了一条命,肇事者在一个小区被市民认出后举报由警方抓获,这是个极好的消息。但四叔说不妙的是,肇事者竟然是个律师。我的第一反应是,既然是知法犯法,他之所以肇事后逃逸,极可能为了躲避酒精检测,以防卷入追查醉驾风暴,但已过去两天,即便是其确属醉驾,证据却已然被销毁殆尽。律师在当今中国的地位非常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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