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你弟弟涂奔现在读大几?”
“大二,马上大三了……”
“阿姨情况怎样?”
“还好,预定国庆节前接来武汉做手术……”
从校北门口的公交车站接到张焕。他一如从前那般,以提出无数个问题的方式,来关心我的每个生活细节。九年了,这小子还是这样善良得可爱至极。我们是高一同班同学,在军训时相识,在生活上相助,在学习中相知,只是因为性别的缘故没有走到相爱的那一步。兄弟俩在武汉上大学后,还经常在节假日重温高中时“同床共枕的浪漫史诗”。但自打从他去了南宁读研的这两年,就再难有机会体验这种超高纯度的情谊,只有在他回家经过武汉时才能一块喝酒吃肉、胡嚼乱侃。
“最近跟诗纶联系过吗?”死党见面往往怀旧情绪疯涨,不把诸如尿裤子之类的糗事相互揭穿个遍,不会罢休。
“没有。你这家伙就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虽然嘴比鸭子的硬,内心其实立即触到了痛处。
诗纶也是我的高中同学。她现在过的怎样?我一点也不知道。昨晚还依稀梦见她纤瘦高挑的背影。据说她在家乡一企业做会计,尽管并不是一个能够放飞理想的地方,但总比在BJ独自漂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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