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位虔诚的无神论者,却原来也是依靠祈祷才这样苟且活着。可是,如果我们连祈祷都无从开始,我们又从哪儿能揪住一丝维系生命的希望稻草?我真的不敢再想下去。
迷糊间醒来,嘈杂依旧,汗味依然,但窗外已是另一番景象——黝黑的幕布上缀着闪烁的阑珊灯火。喇叭的颤动穿透人声鼎沸,隐隐约约传出很快到达武昌站的报站讯息。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已经过了晚上八点。彭磊发来短信,他的毕业论文已经大功告成,现在开始复习公务员考试。明知道我这儿还没开张,居然发来这么劲爆的、催人奋进的消息。这不是故意飞扬跋扈地向我下战书么?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的动作真可谓神速。我去长沙前,他还牢骚满腹,愁眉不展,一个劲儿数落毕业论文的不是,抱怨不知怎么下笔,而今竟神不知鬼不觉地搞定了!莫非他又新学了“移花接木”的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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