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战时已无法似之前尽力而斗。再打过十余回合，从天空掉到一座山峰上，黑衣男子抓住一个空隙，手上长剑直透过青衣女子的封锁，刺到她的胸前。

    青衣女子双手一合，竟死死抓住了剑刃，剑尖与胸口只不差一丝。黑衣男子握紧长剑缓缓捅进，只是无论如何，却再也捅不进一分。

    青衣女子死咬着牙，与他对视，忽然开口道：“你真的要我死？”黑衣男子脸上沾上一片鲜血，却没有表情，心中却大为惊骇：以我们两人之势，都已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我刺出长剑，女魃抓住长剑，本来就在拼尽最后气力以分出生死，几乎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而她却还能开口说话。

    青衣女子呵的一声笑出，双手却放开了长剑，而黑衣男子借势刺出，长剑没入了青衣女子胸口中。身子也向前一移，抱住了青衣女子，道：“为什么？”

    青衣女子双眼朦胧，凝视着他，泪水滴滴下流，却道：“你说我没有眼泪的……我又流了泪……你是不是说错了？”黑衣男子身子一颤，不知因何，心头涌出一股莫名感觉。

    青衣女子眼中渐渐模糊，双手垂在地上，口中却哼起了一段歌。黑衣男子听到她的歌声，右手忍不住颤抖起来，松开了长剑，颤声道：“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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