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阿芷，水来了，你张口。”

    阿芷模模糊糊中听到这句话，只觉十分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是谁，但还是应言张开了嘴。龙凌翼左手扶住她的下颚，右手拿着一截湿布到她嘴边，挤了水给她喝。

    阿芷喝了些水后，又昏昏沉沉睡去。龙凌翼摸她后背，感觉湿黏黏一片，已经流了不少汗。

    阿芷睡了半小时后，又要水，龙凌翼喂了她一次水后又睡着了。其后又醒了三次，意识已经渐渐清楚，头一次能认得出龙凌翼，第二次已经能说两句话了，第三次时已能稍稍起身。

    龙凌翼又去外面接了些水给她喝下，道：“你好些了吗？”阿芷爬着坐在地上，嗫嚅着嘴唇，道：“刚才头好痛，现在好多了。我们在哪了？”

    龙凌翼道：“在一个山洞中，你刚才淋了雨发了烧，现在烧已经退了。”阿芷点点头。龙凌翼又道：“你再睡一会吧。”

    阿芷摇了摇头，道：“不要，我睡不着了。”龙凌翼道：“那还是闭上眼睛睡觉，起先睡不着，过了一会就能睡着的。”

    阿芷还是摇头道：“不要，我睡好久了，满身是汗，臭死了。”龙凌翼笑道：“不臭啊！阿芷从来都是香的。”

    阿芷翻了个白眼，道：“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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