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暮雪笑道：“妃子，我们终于见面了。”他说话的声音富含磁性，很好听。

    江小飞遍体生寒，‘妃子’的称号是他与暮雪间的戏语，因他‘飞子’谐音‘妃子’，故此私下里暮雪一直称呼他为妃子，而自己却比作女皇。这个算是他和暮雪间的秘密，并没有外人知道，却不想眼前的假暮雪叫了出来。想到此，他脑袋‘嗡’的一声陷入混乱，心中一痛，实在不愿意相信暮雪会背叛自己。既然对方将‘妃子’都叫了出来，自己的事情还有什么是对方不知道的？

    他猜出了对方是谁，冷冷问道：“你是疯子，暮雪在哪里？”

    假暮雪笑道：“呵呵，告诉你也无妨，我确实是疯子，你不是一直想抓我吗？告诉你吧，暮雪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知道吗，见过我真面目的人，除了成为了我的人，就剩下死人了。你认为，你会成为哪种？”

    “暮雪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暮雪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江小飞有如雷击，仿佛有重锤，一锤锤击打在胸口。他面色瞬间苍白一片，脑海中始终萦绕着疯子这句话。暮雪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为了疯子的人？想起前不久暮雪还和自己恩爱缠绵，他只觉痛彻心扉，难道一切都是假的？

    他凄然一笑，嘴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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