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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泪涟涟 上



    一字一句,如锥在胸,泪水早已模糊了刘羽双眼,滴滴洇湿璀璨的龙袍前襟――有多少帝王的龙袍不曾浸透血泪?或者说,龙袍和龙椅本就是用血泪和白骨铸就。

    曾经深浓的怨恨如今化作涔涔热泪,良久,刘羽才艰难地问道:“既然父皇对母后情意如此笃厚,为何当年还会误信谗言,令母后饮恨长门?”

    金三轻喟:“所谓‘爱之深妒之切’吧,历来的线人都是为君王基业稳固而执行任务,而宫闱之内已属帝王家事,非线人职责所在,况且当时先帝一方面因立储之事与诸位言官不睦,难免上下斡旋安抚,以求你将来即位临朝少受责难,另一方面,又要不露声色地防备刘珩,筹策牵制弹压之计,一时不查竟被吴氏有了可乘之机。”

    无力地靠坐在宽大冰冷的龙椅上,疲倦阖眸,半晌,刘羽沉沉地道:“换一个银线,时刻盯紧刘卓,虽然远在广南,但至少十日一报,如有异动立刻回奏,决不能让他再变成第二个刘珩,至于刘珩……”沉默许久未语。

    金三的语声中不无惋惜:“其实刘珩此人倒也算是一代枭杰,只可惜他这一生为三个女人所误。”声音悠远地道:“他的母亲身份殊窘却又深蒙圣宠,以致为先帝所忌赐殉皇陵,从此令他怀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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