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怡震惊了。

    就在上一刻，她还在为小李子的不治身亡而悲痛，还在为老胡带伤守护保险箱而感动。

    而他们竟然都在出卖自己。

    副局长给她倒了一杯水。“王总，人为财死，这也并不奇怪。”

    王心怡叹了口气，“他们都跟了我好多年，我从没有亏待过他们。不对啊，既然两人都是家贼，完全可以取到东西后就交给那个倭国人，何必......”

    “他们本来说好是回到沪松交货。但那个倭国人却在半路出手，车毁人亡后，他就不用拿出酬劳了。上一次盗抢的羊皮卷，他也是如此行事。只不过这次老胡侥幸保得了性命。但他还以为是真的车祸，亲手打开保险箱，把感应石交给了倭国人。我们抓到他时，他还做着发财梦呢。”

    小李子和老胡都不知道，他们的命在倭国人眼里一钱不值。

    王心怡心情非常复杂，最终还是故意忽略了这个细节。给副总打电话，将小李子的抚恤金一分不少地兑付给他的家人。

    也许，一个人的价值是和一定数额的金钱对等的。

    这样一来，她原本的悲痛之情，很快烟消云散。心情反倒明快起来，离开警局就给赵菜鸟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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