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灾年与机遇 一
繁忙,晚晌才回不就来了”搂着芮菊,手心来回拨弄着尖尖,刚洗了澡的滑不丢手摸起来极舒服:“哪来的狐狸?兔毛不见没半根”说着就伸了手往裤腰里塞进去。
才掏得几下便满是腻乎乎,随即被芮菊按住:“爷,莫再整咧,咱家痒得很哩。”那声音哀哀怨怨又微喘吁吁吐气如兰。听得李仁杰再也按耐不住,抱起来顶在树干上,扯拽衣襟便要就地正法。
不成想就在这时,屋里又有声音出来:“阿菊,阿菊,作啥哩?快些回来,穿的单薄怕风拍了。”
芮菊上面遭了侵袭,底下又被抠住命门,早没了二两力气,勉强咬了牙颤颤着音:“就回,就回哩......”边说些话掩饰又顺手捋捋亲了一嘴,临走吹些气:“爷再忍忍,晚儿些留了门过来。”随即挣出怀,捡了木盆拎回去。
李仁杰正火烧火燎,被刚才那一声叫得犹如攥了卵子的狗儿,憋的来回转磨儿磨儿,暗暗咬牙‘搔娘儿们,早晚一并吃了肚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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