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愧不如的。当初进了长安之后，我也想着做点儿什么，可是听了你那天上门来说的那些话，我是彻底打消了某些念头。现在又有了天意，我这雄心啊，更是彻底的没了。”

    “当初小弟登门时，兄长的确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气派。你现在的想法也不奇怪，小弟把你这心态，称之为：没有归属感。”

    “没有归属感？”

    “是的！当初，你是大隋的治下之民，后来不得不自保起兵，而且拥有了偌大的地盘。等来了长安后，对于大唐皇帝和那些高官显贵来说，你是一个另类、一个需要他们时刻提防的另类。

    这种无形无声的排挤，让你有种不如归去的感受，你觉得你在长安城里是格格不入的。

    即使你安家在这里，可是你却一个友人也没有。你的心从海阔天空，变成笼鸟槛猿。若兄长还能活得兴高采烈，那小弟才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呢。”

    杜伏威沉默了一会儿，“是啊，有不少的夜晚，我都在想：明天我就去丹陛前自请为民、让我回故乡去。可是我知道这样子是行不通的，他们不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他们是不放心的。”

    “兄长你也见过我的阿耶了，他的性子的确只适合做一个闲散的国公。而我那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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