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节、民国十八年大难
,指与趾已开裂了。最怕黑,那就坏死,就废了。于是,人坚守不出,呆在家,依然冷。都冻透了,体内体外是一样,冷彻骨髓。但是,又弥漫起死亡的气息,不断有邻居死了,希望在哪里?人们默默害怕着,也不知谁是在死,更不敢,也许下一个正是。因此求麻痹,要麻木,抛弃同情,才能呆在家。可是,却饿呀,从哪里找?要活,又必须出去,只有下决心,还入地里,再挖掘。然而,咋出去呀?既怕冻死,又怕睡着也是死,于是联合,靠搀扶,拍打着,呼唤着前行。但是也死人了,因此叫灾难呐,令死亡都没有声音,血腥,是阴森森的。阴森还不敢抗拒,要省力气,要听天命,全靠意念来活着,连信念已丧失了。于是,马启明死了,刘老大死了,他们都是老户啊。因此人恐怖,都绝望了,是天在杀人呐。于是不敢等,再等谁种地啊?因此,傅全娃起来,急救人,赶紧送粮至各家,是含着泪送的,他在消耗种子粮。可是也晚了,还在死人,他不停,于是恨:是救人,还是已经杀了人?就看见,寂静了,人都歇下来,在等死。下来咋办呀?他揪心思索:继续要留种子粮,为春种,他靠意志抵御良心。
入正月,天变了,阴云翻滚,春雷响。然而有谚语:正月打雷墓谷堆,将寓意更大的灾难。但是也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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