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节、爷娘戏
都是听谁说的?我咋不知道。”张鳞波道:“别瞒了,是女儿说的。”翠芬道:“那太好了,快讲讲,她爹正在采风呢。”贾榆花问:“啥是采风?”喇叭道:“就是讲故事,想编在爷娘戏里。”贾榆花道:“那我讲,趁机能沾光,就怕讲不好。”水菊道:“肯定好,大姨呀,我也想听呢。”贾榆花道:“那么,我跟学你,也说顺口溜?”大家道:“也好呀,听你讲是啥样子。”贾榆花道:“在虎头山,有一家人,主人人称乌癞头。因满头白斑,而且家人也窝囊,有人就编排他们,是这样说的。”于是,她讲:
“先编乌癞头,说是:乌癞头、啥没有,弓着腰、背抄手;前烂裆、摆来来,后烂沟、黑乎乎;也不管、还出溜,风一刮、呼呼呼。再编大儿乌麦屯,说是:瓜瓜娃、尖尖痧,也没裤、胡乱爬;见了人、啊咔咔,管大小、都叫妈;(哦)妈(哦)妈(哦)饿啦,胡乱抓把接着爬。又编二儿乌满屯,说是:斜斜眼、歪歪嘴,瞎布袋、流鼾水;鼾水一流一大堆,走路一拐一窝灰;天灵盖顶冒白气,沟子底下直擤鼻。还编三儿乌聚屯,说是:鼻鼻娃、像蛤蟆,身子软、一扑塌;四岁半了不说话,青青茄子扁南瓜;眼如牛铃瓷拳大,你叫他妈咋活呀?最后编媳妇,说是:瓜婆娘、蛋苞怀,脱落裤,噗唦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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