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此命宁弃 乙
然被一盆凉水泼上,在这腊月之中,却是异常难受。
张大胆这时已然被那盆水泼得断了念头,这时他怒目看向兰姝,似是强压怒火,忽然道:“我张大胆敢作敢当,既然奉了项大哥为寨主,便始终是他的弟兄。可是,你若想要做我项大哥的女人,必须过了我这关!”这番话说得依旧颠倒,但却被这汉子说得笃定异常,似乎本来就是这番道理一般。
兰姝听得这番言语,也不由得发笑,想着他对项尤儿维护的言语,心中对这个汉子也有了几分好感。她不清楚,张大胆往日里习惯依赖父亲抉择,却不料前日丧失了父亲,于是他心中难掩孤寂,便将项尤儿当作了曾经父亲的角色,毫不讲理地便要寻找事情维护于项尤儿,来弥补他心中觉得往日愧对于父亲之事。
这番道理焚灯却是看得清楚,此刻他与乌忉两人站在场边,眼见张大胆如此行为,长舒一口气之余,也不绝微微苦笑。他知道兰姝太像那人,而此事前因后果与那人也有关联,便联想到张大胆清醒之时会有这么一出,本来他已说服乌忉从中相劝,却不料这张大胆此时倒没有执着于相貌,反而是执着于比试,倒是让这位高僧心中叹息不已。
兰姝却也不是好惹的,此时只见她将铜盆哐啷一抛,身形立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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