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心绪染枯琴 丁
眼。
张大胆懂了杨忠意思,哽咽着哈哈一笑,大手一伸,搭在荒木叟肩膀上,接着身子一拦,挡住荒木叟视线道:“荒木……爷爷,我老子是你的小辈,你自然便是我的爷爷,老子我知道我老子若是在天有灵,也希望看见咱们爷孙喝酒开心,不希望……嗨……不希望那个……”说着又是两行长泪滚滚而下。
荒木叟见状,轻轻拍了拍张大胆的脊背,转身对杨忠道:“你说有酒?便去喝些吧,总算是遇见了故人。”说着一笼衣服,便向聚义厅中走去。
项尤儿等这几日均是在聚义厅中商议事务,故而聚义厅也颇为温暖。这时寨中头领多已随着项尤儿下山而去,便只留下耿忠儿与刘壮实镇守寨门,寨中也便只有男丁五十余人,加上妇孺七八十人,众人皆有巡寨堆土任务,倒反而让这聚义厅显得空旷无比。
此时荒木叟与杨忠、张大胆三方坐定,杨忠将温好的酒各递了一坛与荒木叟和张大胆,自己抱了一壶,便张口大喝起来。张大胆有样学样,也不管荒木叟,抱起酒坛也是就口便喝。这时却听得荒木叟将酒坛放在一边,冷冷道:“老西儿,你天冷的时候,疼的应该不是腰吧,应该是这儿吧……”说着伸手指了指胸颈之间的“中府穴”,又伸手去火盆上取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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