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承平三杰与天下事
承平的牧民寨都被木拓人烧了,城外那些难民的穿着证明他们是牧民。
听董四合说,城外的落难牧民们不肯进城,其中几个领头的一直面色苍白的低吼着,听了半天才明白大抵是说火要来了,城门和城墙不方便逃命。
马背上的包裹都是归途中捡的,都带着血,大多是饿死半途牧民身上的。
疯狂的木拓族人不断烧毁牧寨是在寻找着什么,毫无疑问,在办里那些大人们的身上。
...
云昭牵着马走进承平营,为了防御流寇袭扰,营寨栅栏皆外斜固定,挖枪渠,设拒马。兵器都零散靠在防风墙上,午时营里人不多,和几个放哨的打了照面后,径直走向一排军舍。
把包裹卸下,一拍马屁股,后者撒欢般的跑往马厩。脱去满是汗渍的短衫,手捧着刚打的井水痛快地搓了一把身子,甩了甩发梢上的水珠,衣衫随手屋内一抛,往床上这么一蹦,舒坦。
每根骨头仿佛都在呻吟,舒服地哼哼了几声,拽过竹枕,几日未曾合眼的云昭沉沉睡去。
十六前,承平下了一场塞边多年罕见的暴雨,照褚八方的话说,那是老天爷开塞泼尿了,能活命就不错了的年月,也就不讲究什么排水措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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