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两把刀,一场树话
了摸怀中物件,眉头才稍稍舒展开一点。
马车边正呵斥手下布属箱柜的皇甫轩,看了眼车队为首开道的那厢通体漆黑如墨的马车,还有隐隐约约呈队列固守车厢的七位中年汉子。
其人人背负着边军管制极严的重弩,全程沉默不语的垂首骑乘,皇甫轩本就纤长锋锐的眉尖似乎要倒刻其上。
云昭伸手安抚胯下焦躁不安的马匹,抚摸着其脖颈因紧张凸显的血管,他感到了一丝攀上心头的悸动,马是从一次草原外出牵回来的,那时候还是匹小马驹被少年蛮横冠了铁柱的名号。
这让一众对通体雪白极识灵性的铁柱,早已垂涎三尺的军汉们一顿捶胸顿足,不过铁柱越健硕,肤色就开始向金黄色转变。当年希冀用三壶烧刀子换得铁柱的褚八方,耻笑了一阵子好马让云昭这个混球养褪了色。
铁柱从未出现这般失措的样子,至少云昭从未见过这头憨货表现过类似畏惧的情绪。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嘹亮的狼嚎,整个车队为之一窒,所有人都缓缓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同行的褚八方立刻翻身下马,趴在地上听着些什么,其余人骑在马上静静侧耳聆听着声响,侍卫们的手已经缓缓放在了腰间的刀鞘上。
云昭耳廓微微颤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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