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有人血衣入阵
出,一阵刀骨割离声,一片血花飞溅,云昭匍匐着身体隐在夜幕冲向下一个目标。
当心中再没有任何杂念,穿梭于黑夜和血液之中,少年找回一直弥散在乾木草原的记忆,找回了荡尾沟马匪被割裂喉管时,其瞳孔最深处的疯狂,没有思考的思维空间才象征着最纯粹的杀戮。
用前胸抵着刀柄将一个木拓人横撞入枪渠,当刀身深深嵌入血肉,斜拉出一道绚丽血口的时候,这是在生存而不是生活,赋予大唐少年的不是技巧而是本能。
漫天落叶被刀兵掀起,层层叠叠的草屑中,亮起多如繁星般的刀剑截面在月光下的折射。腰腹部肌肉骤然间发力,前驱的脚步倾倒斜铲了出去。
翻滚的缝隙间,云昭解开了一直贴身的行囊,借着推力抖散出诸多先前存放其中的燃烧瓶。前冲之势暂竭,双刀直刺而下,再提一息猛然挺身,直直撞入敌阵。
双手负刀掠过一道璀璨光芒,由身前头颅下划至腰,刀尖摩擦兽衣之上竟燃起一长串火花,脚不停歇,双刀腾跃之间,已将冲上来的第二名狼骑拦腰砍断,侧身粘刀下倾,削掉身旁一头座狼的前爪,不等其惨嚎出声,顺势一撩,便收纳了一颗硕大狼颅。
转过面便是一骑扑面杀至,云昭早已收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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