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一刀之事
每日往返于四合院和铁匠铺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寸土寸金的坤闫巷与偏僻荒废的旧巷隔着很远的路。
云昭第一次见识到长安的雄伟时只有赞叹,当他奔走在长安极度浮夸的南北行道,曾经荣辱共存的自豪感消散得只剩下满腹牢骚。
如果一定要试着阐述少年修行的辛苦,最为直观的说法便是四合院里其余三人,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云昭了。
倒不是绵软如绒的枕垫睡不习惯,也不是几人筹备初试更为劳苦,而是自从乾钦此以一人之力送走灾星去打铁,拂晓入眠,午时方醒,京都里最为纨绔的活法成为几人的标配。
如果你在墨笔斋里瞧见乾钦此老老实实地悬笔练字,请不要太过于惊奇,因为他真的是太无聊了,活得太糜烂而自寻烦恼,永远是豪奢子弟的闲趣。
但是宇文泰在德记坊里买了整车厢胭脂,沿街分发给娇媚美妇人换取脸上几道唇印,这事就值得探究一二,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永远是豪奢跟班的丑恶。
不过南北整日坐在青楼里,的确是一件很令人惊恐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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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不断出示昭华令避免被当成夜贼,云昭认识了沿街所有的打更人与巡卫,缺门牙老汉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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