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是不是啊？

    是不是，是不是呢！

    是不是终结和起始，是不是悲伤终许，是不是痛苦是王！

    是不是呢？

    什么是呢？是呢。

    凉意，有些冷，我是死了么，我死了啊。

    有谁，有谁在眼前，我看不清，死后，都是这样的么，模模糊糊，朦胧的样子。

    “你，你在看什么？”冰风月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注视眼前背对自己的人。

    “呵”冰风月听着他清脆的笑声，看到他转身面对着自己，捧腹大笑。

    “你、你笑什么？”冰风月疑惑的看着他。

    “呵呵呵，你说呢？”

    “我？”冰风月看向他之前看的方向，一片彩色瞬间出现。

    彩色里面一些不明的声音和身影，来来回回重复，不知多久，冰风月醒来，看着模糊的人，似是已经懂了。

    “我说呢，我笑什么？我笑我自己啊！呵”冰风月站在模糊人的位置，仰头、闭眼，嘴角微翘。

    ……

    “白江”。

    “在”。

    “去接我们的贵客”。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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