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够了。

    灵石在手里只是她已经没有时间去炼化，她一次次的凝聚自身的生机，任由他吞噬。

    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一年……

    一个女人，带着她的柔韧，带着她的执着，带着她不悔的决心，她熬过了第二年。

    冰雪咬着唇，一次又一次的释放着自己生机，直至永恒。

    只因感君一回顾，从此四君朝与暮。

    两年后，她连那每天半个时辰的休息也都没有了，陈凡吸收生机的速度已然达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几乎她释放一次，立刻会被吸收殆尽。冰雪没有半点时间犹豫与打坐，便要开始下一次的释放。

    这样的方式，使得她更加憔悴，没有时间休息与打坐，仅仅凭着修为在消耗着自己的寿元。

    一个女人，可以做到了这一点，如果还要问值与不值，那是一种亵渎。她已经不再去思索任何事情，只是脑海内与陈凡相识的一幕幕，却是化作了一股力量，支撑着她，度过了第三年。

    “抱紧我，我们一起掉下去吧。”

    “如果你想要，我真的可以把它摘下来。”

    她嘴角一笑，也许玩笑也许是决绝，但是她认了。

    无尽的寿命被消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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