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做法，就好比负负得正一样。”

    “卧槽，负负得正都出来了。这是跟流氓打交道呀。”松本有点欲哭无泪了。

    沉默良久，松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好吧，我答应你。”

    “对嘛，早这样，我们的聊天一定会很愉快的。”董城笑道。

    “靠，这也叫愉快！得多无耻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松本是真被董城的无耻给折服了。不过即便有一万个憋屈，他也只有忍住，因为他真没有选择了，他真心不想成为那个轰动岛国的露丁网红。

    “你问吧。”想清楚了的松本小声道。

    “乖！这才是愉快聊天该有的态度嘛。”董城笑道。

    “请快问吧。”松本已经没有了脾气。

    “都求我了，那我就问了啊。”董城的笑有点贱。松本很想上去抽他一巴掌，可是他办不到。

    “是不是江东省委书记或者他的人派你来的？”董城问。

    松本眨了二下眼睛表示是。

    董城又问：“你们之间不仅仅是雇佣关系，对不对。”

    松本又眨了二下眼睛表示你说得对。

    董城接着问：“你们之间一定还有其它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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