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冰凉自眉心传来，李青山陡然间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眼神迷茫，看着眼前这个面色安详的老和尚，心生畏惧之情。

    “喂，你怎么啦？”

    苏芒小心翼翼地走到李青山跟前，或许是因为刚刚被李青山过火的行为吓到，即使是表现得有些强势的她，此刻脸颊微红。瞧着李青山愣住模样，有些担心。

    李青山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神情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他问苏芒：“我昏迷了多久？”

    “没呀！”苏芒好奇地歪着脑袋，有些古怪地瞧着李青山，“刚刚就看到你伸手去拿这古钵，不知怎的，突然一动不动，我担心有古怪，就叫了你一声。”

    李青山有些明了，原来自己感觉过了几百年的时光，在现实中只是弹指一瞬。

    “我到底是李青山，还是小和尚？”

    李青山心想。

    那些幻境无法分辨真假，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李青山眼里渐现阴霾，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白色的气体在冷光中袅袅上升。

    李青山在幻境几乎经历了小和尚的一生，小和尚的喜怒哀乐，就是他的喜怒哀乐，小和尚最后成了枯坐锁妖塔的老和尚，就在醒来的那一瞬间，李青山甚至以为自己就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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