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之后，李青山神情不由得有些晦涩，苏芒背对着他，靠在他的肩上，没有看见。

    李青山知道自己没有吃过仙桃，自然也不会中仙毒，但之前自己莫名其妙的状态却委实解释不清，他并没有解释，苏芒没有说话，彼此沉默。

    那种恐怖的狰狞根本就不是来自外界的药物或幻境，更多的是李青山内心的一种发泄，他看到太多超越自己理解的强大力量，看到太多无能无力，最后看到自己的渺小懦弱。自飞升上来的这段时间里，他心中积攒了太多恐惧和不甘。他想努力活着，想好好活着，想自由活着，但现在想来，或许并不容易。他不怕死，但他不想死，因为不想，所以不能怕。

    飞天遁地的仙人，腾云驾雾的蛟龙，黑暗狰狞的怪物，哪怕心中野望炙热燃烧，哪怕想着未来终有一较高低时，弱小者的压抑还是令李青山心中有些喘不过气来。

    很大程度上，刚刚的行为是他心中兽性的爆发，诱因不明。对李青山而言可能还有些裨益，至少他的心境不再紧绷，如同将要决堤的长洪。但对苏芒而言，却是一种伤害。

    青灯形成的青色气泡缓缓漂浮上升，一时间，不得不紧密贴在一起的两个人，觉得气氛尴尬暧昧。

    李青山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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