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历史还是文艺，只要是隔着一层出来的，就是假的……”

    “别拿电影不当艺术啊！”佟方眉头一皱，不忿道：“你‘Make-Love’还隔着一层呢，高潮是假的吗？”

    顾清璃脸一红，杏目圆瞪。

    佟方发现失言，赶紧改口道：“书法、油画还都隔着一层纸呢！高雅艺术讲究的就是一个字，含蓄！”

    谷阳听不下去了，轻咳一声提醒道：“隔着纸看见的是背面……”

    顾清璃倒也不是开不起这样的玩笑，捂着小嘴面如霞飞，笑得花枝乱颤。

    “事物都有两面，甭管正面背面，都是事物的一部分，看字看画不能只看正面不看背面，这叫哲学，你们不懂，我说出来你们就更不懂了……”佟方天一句地一句，甩着腮帮子侃侃而谈，虽然不着调，听起来却有几分意思。

    产品发布会一环扣一环，除了现场展销，吴大师、吕大师、黄大师还一起登台做了个小小的访谈节目，用风水玄学理论详细解释了“生命水杯”的原理。名流富豪们虽然不信杰克逊的口若悬河，对三位大师的联名作保却是深信不疑。

    三千个“生命水杯”当场卖完，“蓝曦生命科技”当日净赚三个亿，发布会随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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