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间，两人已来到了长江边。看见前方不远处的乌篷船，“第二人”对杨毅摆手示意停下来等，自己快步向前……

    很快，“第二人”便在前方摆手，杨毅快步向前。两人说笑着走向乌篷船，迎面看见一人微笑着立于船头……

    “伍叔”，“胡公”同一个人，两人喊出了不同的名字。

    “伍叔”笑着点点头，伸手拉住杨毅，对“第二人”道：“小李，你就在岸上散步吧，我们在船上好好聊聊。”

    “伍叔”拉着杨毅进了船舱，有些迫不及待说道：“小毅，按你说的我们是可以明着过桥，可怎么想的那可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我想来想去还是这样保险一些。”“伍叔”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有些激动道：“小毅，我不知道你去日本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可今天的你实在让我太意外了。日方代表，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是日方决策的眼睛和耳朵，也是我们看透日方大脑决策的眼睛和耳朵，或许你的一句话就决定着多少人的命运和生死。”

    杨毅听着这些话，连日来的愤懑和悲苦，百感交集，汇成热泪滚涌而出，“伍叔，我真的……真的很担心，是不是太晚了，我们……我们还能不能影响即将到来的结果。”

    “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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