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妄
他指了指楼下过道上对我摆手的灵毓,我跟着打招呼,他继续说道:“但其实不是的,对异常的坚持才是我的异常吧,这点我有点羡慕你,你无论怎么偏差,都会再回到这里来。”
“你说的异常是这么值得在意的东西吗?”
靠在阳台上的他调整方向,背靠着窗户,懒洋洋的光照亮整个窗台:“它本身和你的问题一样,没有意义。”
但我其实是相信追求意义有着意义的人,却没有人能给我指出答案,我们都是没有才能的人,就算作为异常,也不足够给人答疑解惑,能力有所局限,思想也不够跳脱,坚持或者背弃,此种选择,仅此而已。
尤新兰说要和周炳月一直等到樱花凋零,他食言了,樱花却独自遵守了诺言,它照例的开满花朵,照例在最辉煌灿烂的时刻结束掉自己绚丽的色彩,独自在周炳月最不希望看到的时间里绽放,又在她不舍的时间中凋谢,所以周炳月感到绝望。
齐予立一向抱着疑问,她难以分清自己到底爱的是周炳月还是尤新兰,亦或是她从没感受到过爱,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的笑靥,若当真如此,那自己可是有够变态,所以她让雪吹干净自己的情感,让寒气冻住自己的身体,就像它冻住一个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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