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驱蜂术谁教你的？”第二天一早，雷淑贤就对姚玉娇怒喝起来。

    “噗通”姚玉娇又跪下了。“师傅，我真的不是坏人啊！”

    “说，驱蜂术谁教你的？”看雷淑贤的样子，姚玉娇要不老实交代，雷淑贤一准一个雷劈死她。

    “师傅，我真的不是坏人。我叫姚玉娇，哥哥姚刚。生活在青州，渤海一带。在我记事时父母就不在了，是哥哥一手把我带大。”说到哥哥，姚玉娇不觉又落下泪来。

    “哥哥，长我五岁。生得孔武有力。记忆中，哥哥在十二三就能打猎了。渤海郡到处都是大森林，里面生活着很多动物。

    刚开始，我们只吃一些小动物。后来，哥哥渐渐张大，就开始猎杀一些体型大一些的动物。像兔子、野鸡这样的小动物早吃腻了。

    哥哥每一次打到野猪、鹿这样的动物，我们就把肉割成小快晒成肉干，准备没有食物时再吃。

    那时，她总是很乖巧帮哥哥干这干那。可是，没次哥哥出去打猎都要好多天才回来。时间久了，闷得慌。她就捉野蜂子玩，还经常到蜂窝里偷蜂蜜吃。

    每一次都被蜂子蛰得满头、满脸大包。每一次，哥哥都会心疼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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