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是琉璃把我带过来的？”

    “应该是吧。”

    “出去之后要好好犒劳琉璃一番，还要把李贺秋杀掉。”

    “算了吧，会很麻烦的。”

    “你这一身伤，我杀他一百次，都不算过份。”天明用手轻轻的按在高月的额角，满目怜惜，暗红色的血痕凝结在高月的额头，开出了一彭血花。

    “你不是要做大侠么？怎么能随便杀人呢？”高月心里温暖，嘴上还是忍不住劝到。

    “不做了，做什么大侠。”天明的声音疲惫而厌倦。

    为了一个梦想，可以有无数理由，但放弃一个梦想，一个理由就足够了。

    高月听到天明这句话，眼泪又忍不住了：“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

    天明闭目又睁眼：“傻月儿，这世上哪儿有没来由的爱，也不会有没来由的恨，你对我如何，我便待你如何。”

    高月轻咬下唇，犹豫了很久，终于缓缓开口道：“那天我从悬崖上摔下去，为什么你也跟着我跳下去了？”

    这个问题那天高月问过天明，天明只是笑着摇摇头，没有回答她。

    天明没想到那日没有回答高月的这个问题，她记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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