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玩笑一般，再无任何威力了”

    “这一点，我早就料到了，”厉寇淡淡地说道：“那么，你还来找我，就不怕彻底变成一个废人了吗？”

    “前辈的剑法，若是我学习在先，想来也不会有大问题，这种无我无物，无界无源的剑法，若是不在一开始就学习，而是先学别的剑法而后学，则必须要充筑剑基，现在这些副作用，我初时虽然难以接受，但想着想着，也渐渐想开了，此非剑法之罪，乃自然之理，况且现在情况虽然糟糕，但他日若能寻得破解之法，想来必是一场大造化。”

    “好！有志气！”

    厉寇接着道：“今天是我教你的最后一日，不教剑法了，而是教你三种实用的境界！”

    “境界？”聂灵并不明白。

    “嗯，你不懂也正常，就算对你剑法退步的补偿吧。若是你能熟练这三种境界，纵使剑法平平，放到江湖上也是少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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