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都不是，”苏白伸出自己的左手，竖起食指开口说道，“第一，我不是人类，无论你们相不相信，都可以把我当做神灵，但如果神灵也分神位，那我的神位应该是懒惰，所以别想让我帮助你们消除崩坏……”

    “神灵……”可可利亚皱起眉头，她也并不是很相信对方的话，但是传回来的检测中，苏白制造的风暴里蕴含的能量就连律者的全部能量都完全比拟不上。

    她不能确认苏白所说自己是神灵的说法，也不能认定对方说对方不是人是否是正确的，但是目前来看这是一个符合现状的可能。

    但想到世界上真的存在神，可可利亚又摇了摇头，应该是某种拥有着和律者相似但又更强的存在吧，她心中这么想。

    论神灵存在的可能性就太疯狂了。

    “第二，基于第一的条件下，你可以理解为，我并不把自己看做和你们同层次的生物，”苏白微笑，“如果一只蚂蚁当着你的面杀死了另一只蚂蚁，你会觉得这只蚂蚁不可理喻吗？”

    “这……”

    “我并不是说人类是蚂蚁，并没有贬低人类和蚂蚁之中任何一个的意思，但是，我真正想说的是，你们人类所做的事情，于我看来就是一场表演，一场你们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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