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怒诉悲情忆往昔
他们就此走了。父亲快速前去救治,哪知祖父知晓自己已然不行了,强提一口气,让我父亲不要报仇,远走他方,不要再与这天下有所瓜葛,然后就走了。此后,祖母终日郁郁寡欢,没过多久也走了。父亲不想吴家绝后,也不想这医学之术无人继承,便娶了清河镇一家女子为妻,过了三年幸福日子,也有了我。那时的父亲终日不理医术,沉醉于道术。到了第四年,就出去了。待回来之时,已然身受重伤,却无论母亲如何关心问候,却丝毫不为所动,那时我已三岁。从此以后父亲竭尽所能教我医术,道术,每当我稍有怠慢,松懈,只是叹息,却从不曾骂我,打我。到我七岁之时父亲大限已至,就此长辞于世,临终之前将一切告诉我们二人。并嘱咐母亲好好养育我,若时隔八年,我仍旧没有忘记这仇恨,便可去报仇。倘若已然忘记,那便算了。随后只是叮嘱我母亲好好照顾自己,说自己一生未能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很是觉得抱歉,而母亲却一直哭,直到五年前,才终于不哭了,说我父亲见到不好。”说到此处,吴百药已是泪流满面,声音哽咽。
“那是二人便是聂韫父子?”
“不错,在一个月以前救了你师兄二人,我便想到了这调虎离山之计。以前虽也找过他二人,不过都未能成事。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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