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知道他会这么问，神色从容，道：“九灵门虽然不一般，但是对我来说，也没那么可怕，而且，既然合作了，有难同当也是应该的。”

    帝晨看着桌上的酒杯，不动声色道：“我没说要与你合作。”

    青年人再次露出笑意，他自然知道帝晨此时所想，不清楚状况，没有好处，没人会愿意和一个陌生人合作，尤其是和一个境界比自己高出一截的修行之人。

    于是，他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在向帝晨诉说，目光深邃，道：“天元浩瀚，地域幅员亿万里，生灵以亿万计，其中能够达到淬血境的生灵万中无一，而能够生出源纹的生灵更是十万中也难见一个。对于常人而言，源纹境也许是他们一生的追求，但是对于修行之人来说，源纹境也许只是修行路的开始而已。”

    说到这儿，青年人看了看帝晨，见他依旧不作声色，又道：“不过，源纹境虽然是修行路的起始，但也是一切修行境界的基础，如果仅仅靠吸收天地间的元气修炼，即便以后能够突破到更高的境界中去，成就也注定有限，因为上苍永远都不会眷顾普通人。”

    这时，帝晨下意识点了点头，若有所思，似乎认可了青年人的话。

    青年人见他这般表现，目露兴意，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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