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清影，语气轻快，自己的徒弟，虽然是便宜的，但心性如何，杨凡两世为人，看得出来。

    “同意，师父既然杀了她们，那是她们该死！”

    正义感？什么是正义，正义是为了守护重要的人，而杨凡就是萧清影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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