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头军师？”丘少冲猜测。

    “好像是。”系统同意。

    听了一会，小汤和二师兄都称呼那个书生为“曲先生”，态度很恭敬。曲先生能跟枯夫人同桌吃饭，地位肯定不低。

    酒菜齐了，开吃。

    先喝酒。

    侍从全部退下了，只留一人在院中待命，房门还开着。

    二师兄主动揽下了斟酒的活，先为枯夫人斟满，再为曲先生斟满，又为小汤斟满，最后给自己斟满。

    小汤不好意思，想抢过师兄的酒壶帮着斟酒，但被师兄制止了。

    “你只管吃喝。”二师兄这么回复小汤。

    小汤拗不过二师兄，感觉很窘迫，偷偷瞥了枯夫人一眼，怕对方笑话。

    枯夫人不以为意，不说什么。

    曲先生也没意见。

    酒斟满了，四人举杯，说几句场面话，先后一饮而尽。

    小汤不胜酒力，也不喜喝酒，只喝一杯，给足了枯夫人面子，不再喝酒了，喝茶。

    枯夫人不强求。

    ……

    酒过三巡。

    “名师，出高徒。”曲先生看着小汤，笑呵呵的说道。

    “先生谬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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