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这些厕纸摸上去比较柔软，当然没有地球上的厕纸柔软，但是比那些书本子纸张柔软多了，非常适合做厕纸用。

    在厕纸被制造出来之后，清洁公司与纸业公司签订购销合同，为纸业公司代销厕纸，并从中抽取一定比例的提成作为收入。

    开源节流的另外一种方式，便是肥料钱。

    由于看到了农家肥的作用，但凡上过农家肥的田地，无论是粮食水果还是蔬菜，其产量几乎都增加两倍之多，这对几个集团公司和广大种植农户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农生公司、蔬菜公司、水果公司等几个可以用到农家肥的集团公司，纷纷与清洁公司签订合同，要求清洁按月为它们提供足量的农家肥，并支付一定数额的金钱。

    由于三个领地都是按人口数量分配土地，有些家里人多的农户，也纷纷与清洁公司签订合同，并愿意支付肥料费用，毕竟产量大增所带来的收益远大于肥料之出。

    农家肥可以说是清洁公司源源不断的收入来源，毕竟每个人每天都要上厕所。

    为了防止肥水流入外人田，张白石规定所有粪便，不管是公共厕所，还是私家厕所，统统由清洁公司统一处理，个人不得擅自倾倒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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