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自从投靠帝成天以来，没有一件事令他如此纠结过，逼迫柳舟月给一个受伤之人服下剧毒药丸，是违背他良心的事情。
    尤其是软禁帝夕颜，尽管他没有表示反对，但是内心中隐隐约约觉得有些愧疚。
    如果不是帝夕颜，他方成文可能还在一个小村庄里继续当教书先生。
    “舟月，你应该明白，你们柳家是被谁所杀？为何你还要---”方成文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
    “方丞相，冤有头债有主，舟月心中有数，夕颜是公主，也是我的朋友。”
    柳舟月回答的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她知道方成文此时提柳家满门抄斩的往事，是在离间她和帝夕颜。
    然后，柳舟月绝非方成文如此的迂腐，她知道，柳家的满门抄斩，并不是帝家的事情。
    那时，帝家已经穷途末路，日落西山，成为三魂使者的傀儡，三魂使者为了彻底控制翰梁帝国，自然要对与帝家关系密切的柳家动手。
    尽管命令是帝家发布，但是真正灭柳家的是三魂使者，而并非帝家，更确定一些，并非是帝夕颜的父亲。
    “我的任务完成了，舟月，你好自为之吧。”
    见柳舟月如此执着，方成文也没有再继续挑拨下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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