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尸体。
    看似也是不容易的一个事情。
    但多多少少，还是比操控人心要好一点。
    毕竟，人心多变。
    而尸体则不存在这样一个问题。
    这也是李炳炳的认知中，能够想到的一种可能。
    可孙奕却摇了摇头说道：
    “我也不知道。
    不过，我觉得他们大概率不是死了。”
    “不是死了？那是什么情况。”李炳炳也想知道孙奕想到了什么。
    只听孙奕继续说道：
    “我之前也不过是猜测。
    但现在，却多多少少有些更加确定了。
    如果是死了。
    那么操控这么多尸体，能够做这些事情。
    其实负担也是巨大的。
    除非他们能催眠死人。
    让他们相信自己还活着。
    但那又不应该出现昨天的那种情况。
    我昨天本来还有点想不清楚。
    后来，我才想到一种可能。
    那些人的表现。
    似乎成为了什么神灵的卷者。”
    听到孙奕这么一说。
    李炳炳的眼睛一下子都睁大了许多。
    他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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