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雪地激斗
傅氏给那卖油郎包扎了伤口,所幸伤口不深,因此并无大碍。卖油郎见傅氏包扎伤口的手法甚熟,有些惊讶,道:“夫人包扎伤口的手法甚是细腻熟练,可是曾经当过女医或者跌打郎中?”傅氏笑道:“大侠过誉了,我平日里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只在家中做些女红,哪里懂得甚么医术。给您胡乱包扎了一阵,还请不要嫌弃。”
刘崇等想帮忙将卖油郎的两口大缸搬入屋内,几人合力方才挪动了数步。刘崇本是读书人,甚少做体力活,更是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朱旬自持膂力大,便独自抱起一口大缸进屋,仅行得数步便憋得满脸通红,不得不放下大缸,弓着腰在原地喘息不止。
卖油郎见状哈哈大笑,将两口大缸并在一块挑起,走入屋内,虽然他腿间有些小瘸,这番行动仍是轻松无比,看得刘崇等人直咂舌。
片刻之后,傅氏已将卤鸭、卤猪头肉剁好装盘,滴上喷香的芝麻油,撒上碎碎的葱花后端上。又将那黄酒用热水温上,在寒冷的屋内腾腾冒气。刘崇与卖油郎推杯换盏,开怀畅饮。刘崇不住地向卖油郎道谢,并让傅氏呈上数两纹银以表谢意,卖油郎赶紧不住地摆手谢却。
未过多时,两人已是面红耳赤,深入酒味。书生朱旬虽是坐在一旁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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