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说书
身体上的疼痛来压下胸口深处的无尽剜心之恸!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秦烈对窗坐下,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大瓶沉香米酒,空中弥漫着浓烈的醉人酒香。
窗外一轮明月初升,映得后园深处一潭湖水波澄如镜,闪闪生光。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菲菲就是在黄昏迷离的一个傍晚,欲舍难离下,撒手归去。
秦烈没有流泪,因为他的泪已尽。
自菲菲死后,秦烈便不再过问江湖之事,管他江湖上是如何腥风血雨,他自岿然不动。
武林盟主又如何,天下第一又如何!
纵能笑傲一时,人生百年即逝,宠辱得失,尽归尘土。譬之如菲菲的倾国之色,还不是化为白骨!
秦烈心内绞痛。
长达五尺七寸的“流光星陨刀”早已被他埋藏在这间茶馆的某个角落深处,这把宝刀曾是他的命根,现在却像把破铜烂铁,早已对他没有丝毫意义。
他甚至都记不起十年前将那把刀埋藏在了哪个角落!
此刻,他心中早已无刀。
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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