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不认识的熟人
。
自那次病发后,于宽除了体虚外一切正常,他又马不停蹄地赶了三天的路程,这对他这个娇生惯养的现代人来说,其中的痛苦是不能用语言表明的。现在他已经翻过了那座高高的山,正在向北前进。
于宽暗自庆幸似乎有许多江湖中人都是走这条路到荞雁山的,土路上四处都是各种各样的脚印,有许多脚印都是凌乱的,而也有少数的是沉稳又轻盈的。于宽幸运地没有迷路,是因为他每次在搞不清楚方向时就循着这些脚印前进。
走了大半天,于宽又累又渴地扶着树,停下来擦了擦脸上的脏汗,掏出水壶举高往嘴里灌,但只有零星的几滴水,于宽使劲晃了晃水壶,很明显,已经一滴水都没有了。于宽失望地耷拉下肩膀,垂着细长的眉毛,一副很没精神的样子,他用干巴巴的舌头来回舔了舔唇和口腔内部,似乎想整出点口水润润喉。
弄了半天都只能让嘴巴稍微湿润一点,根本解决不了喉咙干渴的根本问题。于宽沿路一直走上来都没发现有河流或小溪的踪迹,如果想要打水,至少还要赶两天的路,才能遇到河。百般无奈的于宽只好继续动身赶路,祈求上天下一场大雨解困。
等他渴到嘴唇都干裂渗血,舌头粘在嘴里动一动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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