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灌药
。
听见那个被叫做二姐的女人说那病人的手动了后,包括于宽在内的所有人都一同定睛向病床看去,只见那中年男人两条摊开的手臂上根据筋络的走向各被刺了七针,那十四根银针因男人体内毒素的溢出而被染得青黑,他手上的青筋鼓胀着,被针扎到的地方正慢慢渗出黑血,粗大的手指神经性地抽搐着。于宽还在他身上那些肉痕的边缘处扎了一百多针,从头扎到尾,就连脸上都有,基本是每五厘米扎一针,有些个针还被他扎得很深,几乎入肉一半了,正常人被于宽这么个扎法,都会疼痛难忍,即使昏迷状态中也有可能转醒过来,但那男人眉头都没耸一下,就这样一直睡着。
刚才那个想拿刀砍于宽的女人激动地凑上前去跪在床边,双目盈泪,嘴角含笑,却不敢去握住那男人的手,她激动得语无伦次:“天啊…..虎子….虎子都多久没有反应了….现在居然……”那女人言罢又转过头来看着于宽,眼里闪烁着泪光和些微的歉意:“莫非你真的能治好俺家男人的病?”
这个问题于宽没办法回答,他只知道自己是乱扎的,他可保不准病人会不会不小心被他扎出反应来,不过能保住小命倒是挺好的。
身后的那群村妇这下子态度大变,纷纷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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