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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作为母亲

于宽则像块石头一样,铁青着脸一动不动,装作没听见一旁尖锐刺耳的笑声。

    毒蝎子见于宽脸色这么难看,出于对人才的欣赏,她的语气略略柔和起来:“你放心,等你把我们这村里上上下下的男人都给治妥了,老身保证立刻放你走。”

    别人都说到这份上了,于宽还能作什么反应?只好认栽。

    ……..

    于宽随阿芬回柴房已经大半天了,毒蝎子一个人佝偻着腰身,浑浊的双眼眨也不眨地注视着自己病儿子的睡颜,破了两道肉痕后,他的脸色红润了很多,像喝醉酒一样,红得令人诧异,呼吸也顺调了许多,正睡得香甜。毒蝎子心里充盈着淡淡的喜悦,虽说儿女的存在与性命对她来说一直都不是那么重要,在她心里,虎子和阿芬只是那个男人留给她的一个念想而已,无关紧要,但毕竟是老了,纵使是她,白头人送黑头人的滋味总是不好受的。

    毒蝎子在茅屋里待了大半宿,忽然注意到虎子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沉重,似乎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一张粗犷的脸憋得通红。毒蝎子不愧是个老江湖,见到这种情况也依然保持平静,她迅速地抚上虎子的下颚,想把他的嘴撬开,却发现他纵使在昏迷中,牙关也咬得死紧,显然一副正在承受极大痛苦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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