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皇隐隐感觉到了不安，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换个说法，眼前这个人第一次让凯尔西斯感到了恐惧。

    亚伯拉罕在经历了罪孽般的杀戮之后，坐上了这个位置，百年来无法动摇，凯尔西斯见证了无数次动乱，无数次背叛，他从来没有手软，从来没有害怕。

    “阁下是站在血魇一边的吗？”

    凯尔西斯不想一上来就开战，因为他觉得自己也许会处于下风。

    “这个问题问得毫无意义。”零风堕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魔力储量严重不足，实力只有原来的30％，而且还是在这种神圣地域，拖着人类的身体，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和人类最强者单挑。

    确实是单挑，那边的年轻人不用管，毕竟到那时他是插不上手的。

    天地人，哪一点都在针对零风堕。

    凯尔西斯皱下了眉头，但是脸上的皱纹让表情波动不是很明显。

    他戴上了镶嵌着红色宝石的黑色手套。

    零风堕在和凯瑟共享了记忆之后，人类的招数他半知一二，唯有那手套他没有见过，估计也是属于魔具的一种。

    身为教皇主动带头使用辅助工具，只能说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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