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善恶之分，妖也有善恶之分，我相信你，你是一个心肠善良的妖。”一顿，又看了看清水：“从你为了救全寺人的性命向公主低头的那一刻开始，我便知道，你是一只心地善良的鸟。”

    闪儿心中有些吃味，就好像是和自己吃醋一样，又似乎有些不同，她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静檀记得住清水，那么是不是也记得她呢？

    “听说以前总有一只蓝色的蝴蝶总是在你身边，你可还有印象？”她有些怯怯的，期待静檀的回答，又害怕静檀的回答。

    静檀一愣。清水好像从未见过那只蝴蝶，为什么有此一问？

    “嗯，倒是有一只蝴蝶，我诵经的时候它便在旁边听着。像是极有佛性的样子。”静檀说完，闪儿笑的极为灿烂，那是清水从未有过的笑容。清水的笑容总是带着三分苦涩，三分身不由己。

    她还想说什么，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又要马上现出原形了。有些慌了，脸色一白：“静檀，我有些事，你先回去吧！”

    说完立马掉头就走，消失在小路的尽头。静檀的心中察觉出一丝丝的不对，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他感觉清水好像变了一个人？

    不仅仅是没有了以前的味道，还有奇怪的行为，不合理的反应，种种一切都像是钢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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