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惊蛰
在琼州税课司签结商事、运转诸货,好一招移花接木!你这小小的琼州,一州的商舶市税、牙税、杂课可比大明南北数省之和还多!除去去年七万六千石夏粮,你琼州府库里还压着三十万两银课三年未解,也算是本督的提点?!”熊文灿若无其事的翻看着府库账册最后几页,但眼神已经越来越严厉。
“下官知罪!若走广州市舶司,怕是……怕是朝廷商舶市税分文难取,学生才出此下策。只要在诸商在琼采买营商,学生必严行税课,以护国利,非是私心。然……然三年之间,琼州杂税银课已累三十万两,学生也颇感意外,恐引起非议,也难以权衡,但绝无贪墨之举,诚请恩师救我!”
赵有恒其实早就明白对方这次来的目的,但依然装着受怕的态度连连磕头。不过说起小舅子和那个赵明川绕过广州市舶司的手段,也暗暗悔恨自己当初没有下狠心阻止那个妻弟用偷换概念的方法搞进出口海贸,还一本正经地将大把的银税交到琼州税课司,典型的就是把自己往他们船上赶。相比之下,琼州府下面的地方州县,现在风生水起从官员到乡绅个个腰包大涨,各项税收却和往年没有多少变化,反而显得十分正常。
熊文灿虽然是波澜不惊的表情,但想着赵有恒居然将这种本应该“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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