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吴空动容。

    某些书籍，只要有文位，再支付一点气运或永生液甚至只需大量本源精粹就能购买观阅，看后甚至还能卖回给书店，收个折价。但有些书，只能看一遍，那些都是极珍贵的，连这些都可以容许吴空观阅，那就是真的将那书耗掉了，这代价不可谓不大。

    “素影宫主有心了。”吴空真的是有点感激。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啊，跟那玄昊比起来，素影不仅止大方，而且，身段放得更低。虽然偶尔以本尊或本宫自称，但那却是永生主的习惯，无傲然之气。除此之外，却是真的将自己视作与吴空身份对等而交流。那玄昊，虽然礼贤下士，但却仍自持身份，颇为衿持，比如之前让吴空在城外等侯对方然后再一起进来，比如请宴时虽安吴空与首席却容人攻谔，等等。

    而且，所谓礼贤下士，其实就是上位者放低身段重视下位者，这本身就有个前提，是对方高位，且刻意放低身段。浑不如素影这般，直接将自己当作平等地位者，更容洽。

    没多久，行至聚贤楼前，就见一名俊美男子含笑行来。

    素影赶忙介绍一下：“这是外子，薛宁。”

    吴空一愣，忙拱手：“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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