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眼神。

    赵青一怔，自然明白它话中之意，如果这鱼妖执意复仇，论它此刻的神通和手段，就算全部吞了这些人族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可是它并没有这么做。

    “为什么？”赵青很想大声的驳斥，但想来想去才发现自己竟没有任何语言能够描述现在的心情，只是浑身猛然间觉得有些颤抖，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变的有些不稳。

    “并不为什么，人族也好，妖族也罢，总要懂得敬畏之心才能走的更远，天道往复，轮回无常，你我看到的一切只不过是冰山一角，你看这周围的山，连绵起伏，雄伟壮阔，难道说山外就没有山了？你看这水，奔流涌动不息，谁有能说这水的尽头之外就没了水。”

    龙鱼的话有些深奥，仿若意有所指，它那模糊的目光显得很是深邃，仿佛投射到了天边很远很远的地方。

    赵青选择沉默，此刻的他内心很乱，没有合适的语言，也想不出什么能够反驳的话语来，思绪起伏间做着剧烈的挣扎。

    “人族和妖族经历过大战么？”半响之后，赵青像是在脑海中抓住了什么，猛然间抬头问出了这么一句。

    那身影的神色有些诧异，回过头来的时候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人族这般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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