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漪,显然是剑气割破了气流。
在周围人为陈易辉这一剑啧啧称赞的交头接耳中,传天似慢实快般伸出左手,就像用筷子夹起静寂在碗盘中的菜肴般随意,两指稳稳夹住陈易辉的剑身。
传天仍然连眼角都未看向陈易辉一眼。明明是陈易辉先行出手,然而却像把剑送到传天指间一样,一切都那么自然,自然得突兀和怪异。
那极速刺前的长剑忽然之间被止住势头,分毫难进,更像普通人奋力一拳打到厚厚的城墙上一样。
兵器有时候比之武者的生命更珍贵,陈易辉闷哼了一声,却仍然咬牙坚持,绝不撤手长剑。不过脸上一抹艳红闪过,更是把涌到喉头的一口鲜血强行咽了下去,显然被传天伤到了经脉。
能够空手入刃,只要不是无知之人都能知道传天与陈易辉之间实则有着天地之差,云泥之别。
在陈易辉不能置信的惊诧之下,传天淡淡地说:“有势力,无实力,最好不要学人打抱不平。累及自身不说,甚至祸及同门。”
“传少主可否手下留情?”
忽然之间,宛如平地炸雷般的声音传来。张残骤闻之下,耳膜为之一疼,更是一个没坐稳,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倒。不由急忙转过头,循声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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