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那么多干啥。”宋芷雪说。

    司马彦于是沉吟了一会。换了个姿势，继续靠在栏杆上，这回是用背部靠着，他仰望着天空。

    那天看见的两个人，钟琴和蒋兆言，都是“这个世界”的。不是来自“上个世界”的。

    来自上个世界的钟琴显然不会是那种性格，而来自上个世界的蒋兆言已经死了。

    司马彦只知道上个世界的蒋兆言以吸引异性的能力控制了上个世界里的钟琴，然后他们有一段扭曲的恋情，当然那是单方面的，钟琴的思想被操控了，她不是自愿的。再然后，那个钟琴把蒋兆言杀了。

    但是，现在司马彦知道，其实钟琴是对蒋兆言有好感的，这个世界的她是这样的，那么来自上个世界的她，也就是自己的导师，肯定也是这样的。而且这与神的游戏无关，是固有的。这份好感是从日常生活中产生的。

    可是，既然是有好感的，那钟琴为什么要杀了蒋兆言呢？司马彦搞不懂。

    司马彦以前以为蒋兆言一定是很猥琐，很阴暗下流的那种类型。但是他亲眼见到蒋兆言的时候，他知道自己错了。

    蒋兆言非常的帅气，英俊，而且很有风度，有教养，集各种男性魅力于一身，仿佛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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