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收，灰衣人自然能感觉到对方流露出来的那一丝锋芒，神情虽然不变，暗地里却是早就有了戒备。

    别看他和黑衣人说说笑笑，宛如好友，其实他们的关系可没有看上去那么好。

    许多年前，二人还因为一些事情有过冲突，但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就是彼此看不顺眼，先是口角之争，然后就是动手，总之他们之间是有不愉快的。

    灰衣人深知黑衣人的脾气，喜怒无常，翻脸便如翻书，心也狠手更辣，虽然他不怕黑衣人，可万一二人又有什么不愉快，也是甚为麻烦的。

    除去这些原因外，黑衣人的出现也很突兀，灰衣人当然不会相信“出来透透气”这样的理由，他觉得黑衣人来到这里必有目的，至于是什么目的，他想不到，也不愿去想，现在他想做的就是回到洞府，为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弟子耗费些精神力气。

    可黑衣人没完没了的问题又让他无法抽身，毕竟对方是一城之主，一方之雄，修为不在自己之下，并且此刻还是如此客气，最起码表面上是很客气，为了这些，他也要心平气和的应付，当然也要做好随时翻脸的准备。

    黑衣人失声惊呼后，又十分惊诧的道“谢老弟，你说令徒只是元丹境？”

    灰衣人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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